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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因为私心给路炎喝符水的人是她，若是路炎真的死了，那么她也算得上一个间接的凶手了。
果不其然，莫锦含点了点头，“后悔……如果我当时不听舒筱筱的话就好了。只可惜……我现在只希望路炎能够平平安安地活下去。至于其他的，如果能报仇自然最好，不能的话，也无所谓了。”
苏梨抬手拢了拢头发，“你倒是想得开。”
莫锦含闻言只是笑了笑。
不过这也是苏梨欣赏她的一点，报仇这种事说到底也是很累人的，不是谁都能承受这种痛苦的。
像莫锦含这种只在乎在乎之人的人，也的确难能可贵。
当然，苏梨虽然欣赏她，但并不代表她也会这样选择。
事实上，苏梨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惹了她的后果就是她会不计后果地报仇。别人让她不爽了，她也必须让别人尝尝不爽的味道。
嗯，就是如此睚眦必报。
“我会帮你的。”苏梨抬手想去触碰她，却发现根本碰不到。毕竟她现在这具身体还是肉体凡胎啊。
莫锦含点了点头，“只要你能救了路炎，我做什么都愿意的。虽然我现在只是鬼，但如果修炼几年也是有能力帮你的。”
苏梨轻笑一声，“这本就是我的任务。”
想了想，苏梨又道：
“还有你放心，我不喜欢路炎这个款式，所以平常也不会跟他过多接触的。”
避嫌这个道理，她懂。
更重要的是，她只想和她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