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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空气很是安静，东方世锦的话仿佛是闷闷的锤子，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叶倾城的心口。
叶倾城的眼眶一阵酸涩，想要把脸转过去，可是东方世锦的目光却一直在她的周围，无形的网一样，笼罩住她。
“其实东方世锦……我怎么会不爱你，”叶倾城说着，垂下了目光，让自己冷静，“甚至……如果你真的愿意要我留下，我肯定会答应……甚至，甚至是我愿意，哪怕是……哪怕是以一个情人的身份，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本来是应该死掉的，不是有人皮假面吗？我可以……”
“叶倾城，也亏你想得出来。”
东方世锦的目光终于懂了，看着叶倾城的这幅样子，他也知道有些话对于她来说说出来有些困难。
比如说，做他的情人。
“如你所说，叶倾城，你说我变了……你说你把我变成了为了一个女人去殉情的男人，可你呢？以前那个高傲的叶倾城，现在沦落到变成要做我的情人？”
他用相同的话去反击。
叶倾城却突然的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她这才发现，原来……这段感情，不仅仅是让东方世锦变了，她也是啊。
“可是这不一样……”
“在我看来性质并没有任何的一点不同。”东方世锦用筷子拨了拨面，冷冷的抬起唇讽刺她，“所以做我的情人。”
“……”叶倾城抬起了头，对上了他那一双深寒的眼睛，“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