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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僧选择死亡。”
宁舒：……
有那么一瞬间，宁舒都觉得自己太没有节操了。
但是活着就是宁舒最大的事情，只要不是对别人有伤害的事情，宁舒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而慧极会舍身就义，选择信仰。
所以宁舒相当不了解为毛要割肉喂鹰？
不过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原则和信仰。
“给这个小和尚弄点素斋。”宁舒朝小二说道。
“多谢女施主。”慧极坐了下来，看到守在宁舒身边的梅五没说什么。
店小二端上来一碗素面，慧极行了一个佛礼，“多谢女施主。”
小和尚吃相很斯文，不过一会的功夫就把一碗面吃完了，显然是饿了。
“你怎么一个人呢？”宁舒喝着茶问道。
“我一直都在历练。”
“哦，历练的感受如何呀？”宁舒问道，小和尚瘦了，显然是吃了不少苦。
“众生皆苦，世间犹如炼狱。”慧极小和尚说道，“度化世人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小僧还是想要度化世人，地藏王菩萨也知道地狱不可能空，但是毅然决然堕入了地狱。”慧极说道。
“你高兴就好，继续努力。”
宁舒经历了那么多世界，也没有遇到美好的世界。
有幸福的，就有不幸的，可能全部都是幸福的。
甚至有些人的幸福还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这丫的佛心是挺坚定的。
“你们要去嵩山吗？”小和尚朝宁舒问道。
宁舒点头。
“小僧能不能跟你们同行？”
“你可要想好了？”宁舒淡淡地说道：“我可是圣魔教的人，你就不怕跟我们一起，就要别人说成跟魔教勾结吗？”
“小僧问心无愧。”
“你要跟着就跟着吧。”
在客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接着上路，慧极小和尚步行跟在队伍后面。
坐在马车上的宁舒回头看了他一眼，慧极斜跨着布袋子，穿着脏兮兮的布鞋。
真是一个苦行僧，对自己这么苛刻。
一行人到了嵩山附近的小镇，宁舒一行人到了小镇，立刻引来了怪异警惕的眼神。
这是武林正道的盛会，魔教的人怎么来了，是来搞破坏的？
“慧极师弟。”慧空和尚看到慧极小和尚都泪目了。
这么长时间，这个小师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把乌有寺的一帮人都急坏了。
“你怎么跟圣魔教的人一起？”慧空和尚朝慧极问道，还伸出手把慧极护到了身后。
宁舒从马车里伸出脑袋，“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小和尚跟我们魔教勾结。”
“休得胡说八道。”慧空和尚立刻反驳。
“师兄，是半路上遇到的，救了我，就跟在他们身后。”慧极小和尚解释道。
慧空和尚还是很警惕，朝慧极说道：“师弟，方丈也来了，你快去见他吧，老人家一直担心你。”
“好。”慧极小和尚又朝宁舒行了一个佛礼，“多谢女施主救命之恩。”
宁舒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说道：“还说要度化世人，我们魔教就不是人呀，看到我们就避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