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薄邢言的过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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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邢言将年息的脑袋转过来,狠狠堵了上去,“以后都不许去了,不管什么情况下!”

年息点了点头。

薄邢言将年息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出来的时候,年息已经瘫软成一片,薄邢言低低地笑着,回到床上,再次将年息压在身下。

迷蒙中,年息看着薄邢言从抽屉里面拿出她还没来得及收的被针扎的安全套。

扯了扯嘴角。

有了宝宝,一切都会尘埃落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晚上回到家里,总是会想起那个文件,承载着薄邢言过去的文件,秦楚寒肯定是有把握的,才会将文件交给她,这使得她每次看到这个文件袋,她都会像是触礁一样的心惊胆颤。

这天下班,忍不住伸手探入了文件袋内。

于织染:中G混血儿,高贵的G国王室血统。

2002下半年,于织染回中国留学,第一次遇见他,他是薄氏的总裁,她是个实习生,从小高贵惯了的她,在她追求他的时候不卑不亢,终于成为薄邢言正牌女友,年息一目一行地念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2003年,他接受了她,她拉着他去丹麦结了婚。

年息手一抖,眼底一阵怔忪,文件掉在了地上,像是心中绷着的一根弦啪嗒的一下断了,断了的弦抽打着她的心,如果是这样,他和薄邢言之间的婚姻,算什么?可是随而,她又慌忙失措地将文件拾起,一张张地继续看。

2007年,她离开了他,父亲为了牵制那个野心薄薄却又年轻的首相,让她和G国的最为年轻的首相订婚。

2008年,他找到了她,她选择留下,可是薄邢言在离开的时候,却被人用枪支射中脑部。

2008下半年,于织染和首相的婚礼取消,据说G国首相也在一场枪战中,成了植物人,于织染被驱逐出G国,下落不明。

眼睛肿胀的可怕,有些东西忍都忍不住,忽然啪嗒一声,豆大的泪珠掉在了文件上,温热的泪水散开,晕开一片。

他们相爱5年,认识十年,自己呢?自己和薄邢言不过相识半年,相爱零年,他们之间除了婚姻,什么都没有。

除了他救了她一条命,她也救了薄邢言一条命,他们其实两不相欠,这种情况下,最适合各自安好。

她不知道薄邢言知不知道文件上的东西,她不敢让他知道,这对她来说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不敢自不量力地去和那个曾让薄邢言疯狂地,付出生命的女人比。

手上的文件乱飞,被她弄得一团糟,怎么也叠不整齐一般,她癫狂地想要将这个文件里的所有东西都压在最底层,薄邢言永远看不到得到地方。

薄邢言回来的时候,她扑了上去,抱着薄邢言的脑袋,用力往下压,可是她又不够高,踮着脚尖也不够高,情绪似乎因此显得异常崩溃。

薄邢言有些怔了,用力地抱着年息,有些无奈,“年息,年息!”

年息不停地拨动着她的头发,像是在找什么,哭得有些停不下,找不到的时候,干脆伸手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

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为了别人去死?

她妒忌,妒忌的都要发疯了。

为什么要让她遇上一个这样不完整的薄邢言。

她似乎认定了薄邢言一旦恢复记忆,就毫不犹豫地会跟她离婚,好和于织染公主双宿双栖。

他以为的,最干净,最纯粹的薄邢言,其实心里装得比谁都要满,她这么硬生生地闯进去,却感觉自己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了,像是一条快要枯死的鱼,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薄邢言狠狠抱着年息,用力抿着唇,狠狠将年息压制住,诱哄着,“年息,你找什么?”

年息只是哭,只是哭,哭得都说不出话来,扒着他的脑袋,又不敢用力,像是在捧着一件特别特别容易碎的东西。

张张合合的嘴巴,忽然有些失声,可是又一脸的声嘶力竭。

薄邢言看着年息张张合合却说不出话来的痛苦的样子,捧着她的后脑勺,凑上自己的双唇,狠狠吻住了年息。

用力地吻着,痛苦和呜咽全都往自己的口中咽下。

不停地安抚着她,“年息,我在,我在!”

年息不停地扯着薄邢言的衣服,薄邢言有些怔愣,却很是配合年息。

年息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半夜的时候,年息看着熟手的薄邢言,仍然固执地,偷偷地伸手拨着薄邢言的头发,可是镇看到那个跟花生自子一样大的笑疤痕的时候,她又潸然泪下,再次躺了下来,有些无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薄邢言。

薄邢言本来警惕性就强,几乎是有人碰上他,他就能醒过来,年息再小心地拨着他的头发,他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伸手将年息捞了回来,一夜缠绵,薄邢言的下巴现在已经有些咯人,他将自己的下巴滴在年息得到颈窝,来回摩擦,“年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那个疤那么执着,但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信我吗嗯??”

年息抿着唇,她不信,信不了,也不敢信!她甚至觉得,现在薄邢言嘴巴里的任何一句好话都不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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