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置身牢狱的蕾璃尔(1/2)

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木生剑的简介里有特别说明以艺术性和观赏性闻名一方,详细在木生剑的具体属性,章节17,失与得中)

那些从车上卸下来的货物是一个个方方整整的盒子,规格很统一,似乎装着什么可批量生产的玩意儿,外面裹着一层沾了些许雨珠的牛皮纸。苏醒以前也有在仓库上过班,知道这种货物的包装,只是苏醒有些奇怪,这些盒子周围没有放一些木条作为缓冲,如果里面是什么易碎物品的话现在大概已经一片狼藉了吧。

不过就算不是易碎物品,不对盒子进行保护的话,盒子本身也会很快磨损的。苏醒扭头看去,果然已经有许多地方的牛皮纸裂开,露出里面廉价的木料盒,并且木料盒子边边角角也有了些破损,里面黝黑一片,仿佛光线进去都立刻被吞噬了一样。

“经典之作果然是经典之作。”回过神来,英格魏将剑交还给苏醒,苏醒顺手接过来,负在背后,“不愧是出自易洛佩大师的杰作,即使经过了百年都很难见到有人超越。”英格魏说完,朝着蕾璃尔鞠了一躬,“很久不见,兰烬城的小公主,蕾璃尔女士。”

“嗯。”蕾璃尔随意应了一声,而后无言。

这句话后气氛开始尴尬起来,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后院里。空地那边几个强壮的家丁正在帮忙卸货,一个车夫靠在那成堆的小山边上指挥着家丁们,语气有些热火朝天,家丁们也挥洒着热汗将货物从那车厢里搬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地上,组成一个方形的阵。

侍女们各忙各的,仔细观察会发现他们都竖着耳朵,注意着三个人这边。蕾璃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了个水壶优哉游哉的在后院一块栽慢花朵的草地上浇花;英格魏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天空,不时将目光投向苏醒背后,似乎要将那剑的模样在这几秒之内给记下来,就像苏醒小时候背书,觉得自己可以背诵了,背诵的时候却还是要把书拿起来看几遍才能记下;苏醒则是不停的转移视角,迷茫的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似乎在分析每个人的行为,从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那成箱的货物终于卸了下来,几个车夫涌上来将那些车厢拖走,整齐的摆放在后院一个没有东西的角落。忽然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打开,龚毅·艾利维亚,兰烬城的城主,穿着一身考究的白色短袖上衣,背后披着一件外套,润厚的皮带穿过裤子上的夹层牢牢锁住,整个人看起来很有品位,似乎要迎接什么重要的宾客。

“您好,英格魏王子。”龚毅的目光环视一圈,在英格魏身上定格,走上来伸出一只手和他用力握了握。英格魏也露出了很阳光的笑容来,“龚毅叔叔,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年轻。”

男人在年轻的时候喜欢被人认可“很帅气”、“引领一代潮流”,老了之后则喜欢被人认可“年轻”、“神采依旧”、“宝刀未老”,果然龚毅闻言很快露出了一副受用的样子,一边笑着客气着一边将英格魏往书房里请。

苏醒一直注视着城主,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好让苏醒交付了这次的任务。可是龚毅将英格魏往书房里面请之后自己也跟进去了,在交谈,转身以及回去的这整个过程中没有看苏醒甚至是蕾璃尔一眼。

苏醒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说难听一点叫做乡巴佬,但是还是懂得一点察言观色的道理的,刚刚那一幕上流社会的剪影苏醒一句话都插不上,但他也明白自己实际上也不能说什么,英格魏和龚毅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领域,这种领域无形胜有形,将满心焦急的苏醒隔绝在外面,犹如现在守卫在城主府门口隔绝普通的玩家一样。

“走吧,我们在我房间等。”蕾璃尔拉住苏醒糖果铠甲的一片甲叶,拉扯着苏醒往门外一条苏醒从来没有走过的路走去。

“等等,这个,你有房间?”问题太多,苏醒只能先问一个最先想到的。

“废话,在成为你的武将之前,我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的!”蕾璃尔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用强烈的语气表达自己的鄙夷。

两人走过宽阔的走廊,在走廊转角苏醒不小心撞到一个拿着花瓶的侍女,花瓶摇摇晃晃掉在了地上,碎成好几瓣,从那破碎的瓷器碎片还能看得出来那是一幕热闹集市的缩影,在阳光的照射下那青色的笔画反射着金色的纹路。

侍女吓得脸色煞白,弯下腰一个劲的道歉,并且颤抖着收拾着满地的花瓶碎片,动作僵硬,稚嫩的手心里被划出了好多道伤口,苏醒也连忙弯下腰步想帮忙,却被蕾璃尔戳了下腰侧,条件反射一样挺直了脊梁骨,随后一脸茫然的被蕾璃尔拉着继续前进。

“找到自己的定位。”许久的沉默之后,蕾璃尔才补充了一句。

终于他们在一间三层的阁楼前停下,苏醒原本以为会是古装电视剧里那种女人的闺房,却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略有些现代风格的阁楼。

“进来吧。”蕾璃尔完全没有被男生观看自己房间的尴尬,拉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一楼有好几张桌子,椅子,植物,天花板上吊着木制的灯盆,里面的灯火没有点亮。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面上是两朵依偎在一起的玫瑰,生长在一个水池里。玫瑰是生长在水池里的吗?苏醒不清楚,但仅仅是看着这一幕苏醒就感到一阵违和。更违和的就是水池里漂浮着的数十块拇指大小正方形的冰块,簇拥着的两朵玫瑰看上去无比孤独。

蕾璃尔很自然的坐到房间靠里面的一张摆放得较高的桌子后面,将目光透射下来,有种睥睨一屋的姿态。眼中闪烁着骄傲和不甘交织的神采,仿佛在昭示着什么。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

>